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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宠妾有身孕,侯爷却发怒将她休弃,得知

  • 来源:本站原创
  • 时间:2024/8/21 12:06:36
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自打慕氏去世了,眉小娘的气焰远不如从前。如今,我已然当了侯府的主母,她纵是万般瞧不上我的庶女身份,表面上仍旧是客客气气的。我心下十分明白,有些关系不必强求,若能维持表面和谐,已属不易。“大娘子,听闻这几日,侯爷都宿在眉小娘屋内……”凤兰不敢再说下去,语气中有显而易见的不悦和担忧。我手中的团扇不自觉顿了下来,低头苦笑,心下想着,唐知谦没有去倚春楼,而是去了眉妩阁,实在是已经很顾及如今的侯爷身份。华眉是实实在在的妾室,就算二人夜夜花前月下,也是正大光明,至于会否担上宠妾灭妻的名声,唐知谦自是不在乎的。“凤兰,我还是喜欢听你叫我姑娘。我原以为出了阁,离开江家是非之地,便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。如今想来,到底是天真了……”凤兰不语,良久,又抬头低声唤了我一句:“姑娘……”1从前,府中事务皆由慕氏管理,上令下从,表面风光无限。如今,等我坐上这份位置,才当真知道侯府主母的不易。纵有千万种权利,却哪一样也不敢随便行驶。严了就是耍威风,松了便是没有礼数,个中利弊,一时实在难以权衡,惹得一些跟随慕氏许多年的老嬷嬷时常背后议论。凤兰虽然也时常帮衬,但始终年纪尚小,人情世故并不十分了解。如此劳神费力,以至于腾不出半点时间再去纠结儿女情长,若不是凤兰在耳边吹风,我竟不知华眉已有身孕。“可请郎中诊脉了?”“回禀大娘子,诊……诊过了,千真万确。”我咧嘴一笑,忍不住喜上眉梢:“这是好事儿啊,凤兰,你赶紧差人去库房选两匹上等的绸缎,给眉妩阁送去。”凤兰不甘不愿地点头应付,脚下却并无半分动弹,一看就是心里有话没有说尽兴。“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?赶紧去吧!”“大娘子!”凤兰左右小心看了看,将半掩着的门轻轻关上,挪步到我跟前,怅然若失地将两只手垂下,“那眉小娘往日就张狂得很,如今又有了身孕,日后定是要骑到您脖子上的。奴婢知道大娘子心肠软,可府门内斗乃是常事,大娘子若此时不采取行动,等到孩子呱呱落地,母凭子贵,又当如何?”“凤兰,你说这话是何用意?”凤兰将膝盖处的裙袂提起来,毫不犹豫跪下,挺着笔直的身子,义正严辞道:“奴婢这是为大娘子着想啊!您素来不倚仗娘家,如今又得不到侯爷宠爱,若自己都不爱惜自己,往后的日子怕是步履维艰呐!”“可……那是唐家的骨肉啊,倘若事发,后果不堪设想……不如趁早断了这份心思,我是这样,你也要一样。你跟了我许多年,自是知道,我无欲无求。倘若真有你说得那一天,我也宁愿将唐家主母的身份拱手相让。”这话虽然决绝,却都是我肺腑之言。这形同虚设的唐家主母地位,或许是她华眉的一心所愿,却并非我心之所向。既然如此,何不慷慨赠之。大概因为华眉有孕不便近身伺候,听闻这几日,唐知谦又重新搬回了客房。说来奇怪,他的隐疾仿佛一夜之间痊愈,其中细情不知,倒是没再听下人禀告过侯爷身体不适。“大娘子安好,我如今有了身子,不便行礼,还望见谅。”即便是故意躲着,却还是在花园中见到了华眉。秋风飒飒,满园风光寂寥,只有华眉容光焕发,满面春风,一袭绯色圆领袍,点缀着星星点点的醉蝶花,灿若云霞,好似秋日里一枝独秀的烈焰美人蕉。我上下打量了一眼,和身旁的凤兰交换眼色,念着凤兰的话确有几分一语成谶之意。眼下,她的这身张扬的衣裳和猖獗的作派,不就是企图鸠占鹊巢吗?我微微颔首点头,又客气慰问:“听闻,有身孕之人,头三个月最要小心,妹妹又是头一胎,更是要紧得很。怎的不在屋里歇息,外头风大,受了风寒是要遭罪的。”华眉听到这里,脸上虽些微不悦,却仍旧昂首挺胸,将手搭在自己稍显孕肚的腰上,傲然道:“大娘子说得极为有理。侯爷也常劝我好生休养,有事只管吩咐下人。可我偏是个闲不住的,想去门口看看侯爷下朝了没,好让他一回家就能看到孩儿和我。”“妹妹体贴至此,乃是侯爷的福分。”华眉没有继续和我逞口舌之快,而是由三个女使搀扶着,一路小心翼翼向着府门口走去。“瞧眉小娘那样儿!呸,孩子都还没成型呢,紧随其后侍奉的人倒有七八个,便是宫中的娘娘也不敢有她的架子。”“闭嘴!她如今有了身孕,自是娇贵,就算是王母娘娘般的待遇,那也是侯爷暗允的,你又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!”我自知我的语气严厉,吓得凤兰敛容屏气。斜眼一瞥,见墙牖处窥视的眼睛慢慢退去,方柔声细语领了凤兰回了妙隐轩。我将园子里的所见所感尽数与凤兰商议,小丫头原本还因为我的呵责闷闷不乐,如今后知后觉,脸上又马上转忧为喜。“你说,那藏在墙牖暗处的人,是在窥探我,还是在监视眉小娘?”我将手中的茶盏慢慢放下,抬眼正与凤兰的满脸狐疑撞个正着。“奴婢不知。此等偷偷摸摸的行径,要么就是侯爷吩咐的,要么就是家里进贼了。”小丫头口直心快,但并非没有道理。只是,偌大的侯府门禁森严,进贼或许不能。经过慕氏的事情后,我早已对唐知谦另眼相看,旁人眼里的浪荡公子郎,其实并非心无城府。若说是他吩咐人私下监视,那理由只有一个,便是保华眉母子平安。难不成他是怀疑我会暗下黑手?心里深处涌出一股寒凉,让我忍不住伸手去端桌上的热茶,以寻得些许温暖,不至于浑身冰冷。“大娘子,眉小娘身边的杜鹃来了。”“就她一个?”“是的,只看到她一个。”我点头应允,凤兰方才退了出去请杜鹃进来。这杜鹃原是华眉的随嫁丫头,听闻是从小侍候在侧,身形娇小,模样清秀,只是不巧,右脸眼窝处有一大块红色胎记,形似杜鹃花,因此得名。大致也正因如此,杜鹃自小遭受抛弃,沦为贱婢。听闻从前是跟在华府洗衣嬷嬷身边帮忙,因对华眉有救命之恩才承蒙抬爱做了近身女使。想来也是命运多舛的苦命人。“大娘子安好!我家小娘近日得了几件宝贝簪子,特让奴婢选了其中最上乘的,送来与大娘子共享,以此感恩昔日照顾。”这丫头虽生的不貌美,说话却是左右逢源,比起主子华眉,倒是显得格外精明。偏偏我身边的凤兰丫头是个直肠子,故意不去接那装了簪子的红木盒子,反怒目圆睁道:“我们大娘子要什么金银首饰没有,有劳你家主子费心了。你还是拿回去吧!”“凤兰姑娘说笑了,这原不过就是我家娘子的一番心意。再说了,如今娘子怀有身孕,鲜少插簪粉黛,留着也是浪费。”“我家大娘子平日也并不喜好穿金戴银,留了这簪子也无用。既是怕浪费才送来的,不如杜鹃回去向自家主子说些好话,让她把这些簪子赐给你,岂不是物尽其用?”“你!”二人唇枪舌战,终究还是杜鹃败北,凤兰丫头的口舌功夫,我自是清楚的,之所以不去阻拦,乃是我也瞧出了华眉此番用意。先前我托人送去了两匹缎子,据说被华眉尽数打发给了下人,又传言眉妩阁进不得这样晦气的东西,吩咐屋里下人,再有妙隐轩送来的物品,尽数烧了。如今,她反倒做起了好人,竟差人拿了两根过时的簪子来我屋里阿谀奉承。唐知谦每日都差人送好东西去眉妩阁,我岂会不知,这番奉承讨好,不过是变了花样的摆谱炫耀。那肚子里怀着的哪里是一个孩子,分明是她耀武扬威的筹码。因此,即便凤兰言语激烈,我也只顾着低头喝茶。杜鹃懂得察言观色,见我对凤兰的胡闹充耳不闻,自然懂得其中心意,兀自拜别,闷闷而归。2“大娘子,侯爷来了!”凤兰话音刚落,便瞧着唐知谦孤身一人进了内室。凤兰识时务地退了出去,将门掩闭。唐知谦左右望了望我的屋子,许是很久不来,左右瞧着都新鲜,便是那盆里枯败还未发芽的梅花,也能叫他把玩半天。“侯爷得空来我屋里,怕不是只为了侍弄花儿吧?”我一针见血,不愿意与他有半分纠缠周旋,一边说话,一边拿着茶筅继续点茶。唐知谦转过身子,似笑非笑,平静而语:“我以为你只是不爱与我来往,今日来看,你与自己娘家兴许也并不亲近。”我猛地将身子正过来,站起身,慢慢踱着步子思忖其中深意。唐知谦见我确实不知此话内情,终于松了一口气,拂衣坐下,一边倒茶一边娓娓道来:“今日上朝,官家宣布了一件家事。此前废妃鞠氏诞下了一个儿子,因为其母犯了弑君的重罪,故被打入天牢,那孩子虽是罪妃之子,但也实属官家血脉。官家为了顾及颜面,一直放在宫外抚养。”我实在不知唐知谦意欲何为,又不敢口出妄言私论天子,只好继续噤口不言。“你当真不知那鞠氏的孩子是谁?”唐知谦顿时皱眉蹙眼,一双大眼睛眨都不眨盯着我。我不知所措道:“我连那鞠氏的面儿都没见过,又怎会知道她的孩子是谁。我不过是一内宅妇人,管理家务尚且本事不足,又怎敢非议天子家事。”说完,我又重新坐下摆弄茶盏和茶筅,只是,原本的闲情雅致叫唐知谦没来由的话搅得心生不宁,那盏中的云脚总也聚不拢。唐知谦哈哈大笑起来,转身与我面对面而视,伸着食指在空中挥斥颤栗,一字一顿道:“江甫尘!官家一直养在宫外的孩子就是我那终日无所事事的小舅子。你说巧不巧?”“啊!”我径直站起身,没注意手下一抖,扬起来的茶筅陡然一转,将盛着茶汤的盏挥别到了地上,“啪”一声,发出清脆凄凉的声响。屋外的凤兰丫头闻声推门而入,忙问:“大娘子,怎么了?怎么了?”“没事,只是不小心打碎了茶盏。你先出去吧……”我扶着桌子又缓缓坐下,扬脸看着唐知谦,不可思议地又问了一遍:“你……你说的……都是真的?”“那还能有假!我以为这事你是知情的。如今,我们也算和六皇子有些交情,日后打起交道,兴许方便许多。”唐知谦对于从天而降的“亲戚”得意忘形,转念一想,又道:“只是,这六皇子的生母并不受待见,想来官家对于这儿子也没什么情分。”“六皇子……”当日,我确实听江玉鹏提到江甫尘并不是父亲所生,当时只道是江家内府乱事,竟不成想,江甫尘的身世此等震撼。我浑身发怔,心下思绪乱飞,江家上下是否知情,江甫尘心绪几何……唐知谦拍拍我的肩膀,低下身子贴面询问了两三句。我虽嘴上说着无碍,心里却已经乱如麻。盯着地上支零破碎的茶盏看了半天,忽然忆起初次见江甫尘的场景,如今我的呆滞在唐知谦看来,是否一如当年的江甫尘奇奇怪怪。“听闻官家之所以将这六皇子召回宫,乃是因为边疆不平稳,打算派遣他去镇守。”唐知谦的脸色沉了沉,每多说一个字,都要小心瞧瞧我的脸色。我本不打算掺和议论,恐入了唐知谦旁的陷阱,只听得他又添油加醋道:“边疆苦寒不说,那党项族的袁浩继承父位后,更是野心勃勃。此次派六皇子前去镇守,文则和议,武则战乱,凶多吉少啊。”“朝中战功显赫的节度使、将军不胜枚举,何故要让江甫……让六皇子只身犯险?就因为他的母亲是有罪之人?官家此番举措就不怕寒了六皇子的心!”我越说越激烈,话音刚落,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然是言多必失,话里话外分明是在指责官家。好在屋内并无旁人,唐知谦倒也不是传播是非之人。唐知谦的脸色平静,好似早已料到我的心意,将双手交叉环抱在胸前,信誓旦旦道:“你倒是很为六皇子着想。你又怎知,他不能安然无恙回来?”自是心里无完全把握,才不忍看他以身犯险。倘若立了战功,奖赏另当别论,能换得官家几分宽待甚好;倘若一不小心,便是尸横荒野,从今往后,不复相见。如此,我倒是宁愿他背起行囊,仗剑天涯,从此山水,逍遥自在。我故意不去正经应答唐知谦的话,而只是小声呢喃:“但愿平安归来……”唐知谦原本端起的两袖明显一沉,痴痴看着我的侧脸,等我晃过神转过身子,他方才慌张收回目光,低头问道:“在你心里,江甫尘究竟是何等地位……”“什么?”我疑心自己听错了,唐知谦怎会这样唐突问话,忽然又觉面色发烫,像是做了亏心事般,站起身背着他解释道:“侯爷可是在眉妩阁吃多了酒来的?那江甫尘是我的弟弟,汴京城中人人皆知。如今,即便他的身份变故,成了声名显赫的六皇子,但出于旧日情分多问了两句,又有何不可?”唐知谦蓦然,从袖子处掏出一方天水碧水仙帕子,缓缓摊开放在桌上,对我聊以慰藉道:“这是六皇子托我给你的。”我闻身缓缓转身查看,那方帕子乃是我初入江家时放在身边的贴心物什,彼时孤苦无依,即便遗失了心爱之物也不敢大声言语,竟不知何时到了江甫尘手中。我将帕子端在手心细细查看,那上面的水仙花分明是被再三抚摸过的,以至于花色渐暗,沾染了些许显眼的污渍。“我原本不打算承旁人的情做传话筒,只是……只是他说,此去塞外,凶险万分,恐再不能相见,让我转告你……千万珍重。”唐知谦的话断断续续,似有隐瞒,又终于避重就轻缓缓道来。我自是不发只言片语,心下却完全明白唐知谦遮遮掩掩的说辞。不等唐知谦继续往下说,两行泪竟然在不知不觉中从我的面颊滚落。如今,这方素旧帕子又回到了我手里,我和江甫尘之间便终于没了半分联系。那句从宫墙内传来的“千万珍重”究竟是牵挂,还是遗言……“六皇子……有劳六皇子记挂了……”相比于后者,我倒更宁愿这只是一场杞人忧天的惦念。唐知谦沉重的叹气让我慢慢缓过神来,我赶紧将手中的帕子慌忙丢在一旁:“甫尘那臭小子,竟……竟然捡到我的帕子如今才归还,待我下次见面,定要好好教训一番……”我自知理由牵强,唐知谦也未必就信。果然,唐知谦没有理会我的惺惺作态,转过身子径直去开了门,开了一扇,又停下步子,背着身子冷语:“你如今是汴京城侯爵府唐家的大娘子!”像是还有半句话,却偏偏戛然而止。只是这半句威慑便足矣,陡然掐断我不该生出的妄念。我心里一惊,恐为时已晚,唐知谦定是已经瞧出我与江甫尘并非寻常情谊。“今晚,我就在眉妩阁住下了,大娘子没事不必来打扰!”唐知谦一边说话一边扬手快步出了门,明明怒气填胸,却仍旧握拳强撑,佯装无恙。大牛从门角探出身子紧跟其后,留下凤兰屋里屋外张望许久,敢愤不敢言。3这日,烧锅炉的李嬷嬷领了两个丫头闯进了我的院子,眼见着就要冲进房里了,被凤兰喝声禁止。端了椅子坐在院中,听三人七嘴八舌辩论,原不过就是月钱被盗之事争执不下。李嬷嬷性子最是泼辣,上来便一手抓住一个丫头,唾沫星子横飞:“我那月钱包好放在灶台上的,难不成还长了腿跑了?定是你们中间的一个,手脚龌龊,偷鸡摸狗!如今,就让大娘子给我评评理,我老婆子可全凭那点碎银子讨生活了。“嬷嬷可有证据?怎的能这样空口无凭冤枉人!”“说得正是!我们也不是第一天入府了,虽身份低贱,但总不至于蛮横至此。嬷嬷休要诬赖了好人!”我虽高高在上,却丝毫插不上嘴,只好冷眼看着三人吵累了,才终于摇曳着团扇宛转说话:“李嬷嬷,你怎的就一口咬定是她俩偷了你的钱?”“大娘子,奴婢今儿刚领的月钱,回去见锅里热油翻滚,便将钱随手放在灶台上,赶紧俯身去灶膛撤火。哪知见了鬼,一眨眼的功夫,钱就不见了。当时,这俩贱坯子正好从外头进来。”李嬷嬷是唐家的老人了,即便是我在场,言语用话竟也毫不客气。“大娘子,冤枉啊!我们当时半只脚刚踏进门,并不知发生了何事,哪知李嬷嬷上来就抓住衣领不松手。大娘子,真不是我们拿的钱!”“是啊,大娘子,我们连那月钱的影子都没见着。”两个丫头赶紧双双跪倒在地,双眼通红,磕头请饶,叫人见了更生怜爱之情。我心下并无半点头绪,随口问道:“近日,厨房可有生人进出?”“不曾,都是家中的熟……哎,不对!前几日来了个新伙计,名叫福策,不爱言语,但手脚利落。”李嬷嬷抢在那两个丫头前头答话,留下两个小丫头只有点头应和的份儿。我又惊又喜,没想到瞎猫碰上个死老鼠,这漫不经心一问竟歪打正着有了线索。我硬着头皮继续询问:“福策?谁招进来的?我不记得新进家丁中有这么个名字啊。”“回禀大娘子,福策并不在新进家丁的名单中,乃是许管家应了侯爷的命,中途塞进厨房做事的。听闻,他是眉小娘家的一房乡下亲戚。”李嬷嬷又继续回答,说得有鼻子有眼,甚至能极为详尽地描述福策初进府时的穿戴,并举手保证,那人并不似寻常人家贫苦伶仃,反倒恰有几分文质彬彬的书生气。我凝眉重复道:“眉小娘家的亲戚?”华家虽算不上什么赫赫名门,但也是书香世家,倘若真有亲戚生计困难,首当选择应是选入华府为奴为婢,怎的任其跑来女婿家当个最下等的家丁。这事情怎么寻思都横生蹊跷,当下只能寻得福策亲自前来,方能一探究竟。差人去寻了许久,方才见着一个身穿灰褐色粗布衣的男子诺诺然进了院子,拱手行礼之间确见其手指纤细如玉,比旁边丫头的手还要温润三分。若说其人是拿着毛笔作画吟诗的书生,属实有几分根据;倘若说这是哪处贫寒人家的子弟,未免心酸难信。抬眼四目相对,我不禁脱口而出:“你……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?”购买专栏解锁剩余45%


本文编辑:佚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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